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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潇失眠了,她裹了件棉衣出了帐篷,正面迎上一阵风,凛冽而寒冷。

天地幽深的黑,泛着淡淡的明,就这么看着,心情难言的好。

她掏出根烟,朝远走。

程潇含着烟,从里面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,咔嚓——

橙黄色的火焰在璀璨星空下一闪一灭,咔嚓——这次她用手护住颤微的火苗,一吸,点着了。

她抽了一口,只抽了一口,就掐了烟,程潇把烟包进纸里塞进口袋,她长呼口气,舔了舔嘴唇。

戒烟了。

太难忍了。

她把手插/进口袋里,往前漫步。

“睡不着吗?”

闻声望去,是摄影师小肖,二十六岁的女人,扎着个马尾小辫,小小一张脸,白白嫩嫩的,还是个女学生样,她和程潇认识快三年了,两人也算得上是熟络。

程潇笑了下,嗯了一声。

“我也是,出来看看星星。”

两人望着天,不说话了。

过了会,小肖问,“程潇姐?”

“嗯?”

“你最近胃口是不是不太好?我见你这些天都不怎么吃东西。”

“最近有些挑食。”

“唉,天天炖肉,我也吃的腻死了。”

“这些日子是苦了些,熬过去就好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小肖见程潇又笑了,歪着脑袋问,“姐最近挺开心的?”

程潇目光柔和的看着她,问,“那么明显?”

小肖咧着嘴笑,“都写在脸上呢。”

程潇无声的笑了下,说:“肖白,我要结婚了。”

小肖瞪圆了两个眼珠子,嘴巴张成了o型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不恭喜我吗?”

肖白激动的握住她的手,看脸上的表情简直是要哭了,“程潇姐!”

程潇笑了笑,“别这么惊讶。”

“太不可思议了!”

“有什么惊奇的,我都二十八了。”

肖白面部有些扭曲了,激动的有些过,“太好了程潇姐,恭喜你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怪不得你不理徐克了。”

程潇无奈的笑笑,“有些事情说清楚就好了,他也是个明白人。”

“徐克可是真看好你,我们都看得出来。”

“所以,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副总监被拉到这来了。”

“人皆爱美,他也没错。”

程潇笑笑,没说话。

肖白搂了搂衣服,“进帐篷吧,外头

冷的要死。”

“你先回,我打个电话,附近有基站。”

肖白弯着嘴角笑道:“给姐夫?”

程潇轻笑,点头。

“那我先走啦。”

“嗯。”

周围安静的只剩下风声,漫天星辰与荒芜的沙漠相连,深邃,浪漫,就这样,心也跟着旷阔了。

她继续往前走,荒无人烟的沙漠,只剩下风声。

星辰像沙粒,沙粒像星辰。

辽远而神秘。

天地相接,融为一体。

那是,远方。

而她就像一粒小小的红尘。

沉静,温柔,而自由。

程潇立在小沙丘上,她找到了他的号码。

风拂起她的长发,一缕一缕轻轻的刮在脸庞。

她在这澄净深邃的星空下,

她在这柔软苍茫的大漠上,

她在这无羁无绊的净土里,

等一个人的回应。

突然,手机响了。

那一瞬,许邵东忽地翻腾着坐起身来,心刹那间抖动了一下,有些欣喜,有些兴奋,他赶紧按下接听键。

电话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,夹杂着的,还有风声。

“许邵东。”

声音闷在了嗓子眼,他说不出话。

“许老板?”

“店长?”

无声。

“说话呀。”

“程潇。”

她笑了笑,抬眼,看到广阔的沙漠里,有两棵树,她朝它们缓缓走了过去,然后站到了它的一旁。

他问,“你还好吗?”

“好啊。”

“嗯。”这一回应相当的奇妙,程潇想象着这个字从许邵东口中发出的样子,嘴唇轻抿,喉咙低颤,脸嘛,该是平平淡淡的,她深深的吸了口气,继续说:“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好听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……”

俩没声了,隔了几秒,他说:“不过有很多人说过。”

一阵冷风过来,程潇长呼口气,揽了揽衣服,顺势抚了抚小肚子,笑着说了句,“油嘴滑舌。”

他无声的笑了笑,正经起来,问,“忙吗?”

“忙,但也忙不到我,我就站旁边看着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她抬眼望着天,有意无意的感慨了声,“沙漠的星空美极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一声感叹。

却道尽了遗憾。

“你们还没往回赶?”

“嗯。”

他轻言轻语,“不是说四天吗?”

程潇的声音很轻,像是被风吹散了,“临时计划有变,不原路返回。”

许邵东心一沉,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“没有遇上沙尘暴吧?”

“遇到两股,都避开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许邵东:“你是不是在外面?”

程潇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许邵东:“我听见了风声。”

她无声的笑了笑,“许邵东,有的时候你像只狗。”

听到她的话,他整个人轻松了许多,言语也轻怠下来,“你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?”

程潇用鞋尖抵着脚前的沙土,慢慢的往前推,没有回答他。

她笑了笑,说:“我们在沙漠扎营。”

“你别在外头待着,沙漠温差大,多穿点衣服,夜里更冷,将就点穿着衣服睡,别冻着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程潇笑了笑,“你怎么样?家里那边很冷了吧。”

“冷的不想出门。”

“那就别出门了。”程潇微笑,“如果忙的话,就再找个服务员。”

“我听你的。”

她闭上眼,整个身体完全倚在胡杨树上,这么靠着,就很有安全感,“小心身体,等我回去。”

他笑了笑,“嗯。”

良久的沉寂。

“许邵东?”

“嗯?”

“我还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
“我没睡着。”

他淡淡的笑。

又是沉寂。

他说:“你跟我说说话吧。”

“随便说什么都行。”

程潇轻笑了笑,“我又胖了,肚子大了一圈,现在估计得有一百一十斤。”

“一百二都不胖,一手就拧起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之前也没见你一手把我拧起来。”

“不然回来试试?”

“……”

她轻弯了弯嘴角,继续说:“许邵东,等我回去,带给你件礼物。”

“沙漠的星星吗?”他开玩笑道。

程潇神色温和,嘴角自然的拉出一道好看的弧线,淡淡的说:“等我回去,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他对着手机亲吻,她清楚的听到,然后笑了。

“我等你。”

她靠着胡杨,望着满是繁星的夜空,此时此刻,温暖极了。

低头,看着缠绕凌乱的树根,淡淡的扬起嘴角,轻语,“我身边有两棵快要枯死的胡杨树。”

他重复了一句,“胡杨……”

程潇伸手触了触胡杨,树皮枯糙松弛,写尽了岁月。

她的指尖沾了干燥细碎的木屑,捻一捻,随风而去。

“看样子它很老了。”

程潇眯着眼睛柔和的看着它,“许邵东,我觉得它还挺像你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她听到他浅浅的笑了,“我有那么老?”

她蹲了下去,抚摸着它的根,仿佛看到了一个百折不挠的灵魂,一个不倒不朽的生命。

胡杨一千年不死,死后一千年不倒,倒后一千年不朽,朽后扎根沙漠,永生永世。

“像啊~”

浅浅的声音飘荡在风沙里,散了。

顽强的生长,寂寞的屹立。

坚韧,独特。

我觉得。

你像极了它。

电话突然挂掉了。

程潇看着灭掉的手机屏,歪了歪嘴,自动关机。

她把手机放回口袋里,坐了下来,倚靠着胡杨树。

一个坚硬,一个柔软,

一个粗糙,一个细腻,

却一样坚强,

一样温柔。

程潇微微仰脸,望着天,嘴角微微弯起,那笑容,比沙柔软,比夜温婉。

比天地,更浪漫。

许邵东到家了,他掏出钥匙开门,像往常一样,煮了面,吃完,洗洗睡,当然了,没怎么睡着,一夜恍恍忽忽,不知不觉就天亮了。

他把义眼片取出来清洗,完事后就去了咖啡店。

每天两点一线,从家到咖啡店,从咖啡店到家,不知不觉的,过了十几天了。

程潇给许邵东打电话的时候,她在布隆迪,世界上最缺水的国家之一,可能是国际长途,也可能是她待得地方信号不好,打了第三遍才打通,她特意算准了时间,这个时候,中国大概九点多,一般情况下,他还没睡,而且在家。

当然了,她算的很准,许邵东刚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电视,哦不,是听电视。

他听到手机响,立马关了电视,屋里立马黑了,只有手机屏幕的一点点光亮。

“喂。”

可能是半躺着刚起来,他一发声,嗓子是微哑的,许邵东的声音本就算很低的那种,这么一来,听上去像是几天没睡觉。

“许邵东。”她的声音也一如既往,没什么情绪,平平淡淡,音调不高不低,他却觉得,好听极了。

“程潇。”

“你刚睡醒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的声音听上去很累,许邵东,你干什么了?”

“我没干什么。”他连忙解释,还特意小声的清了清嗓子。

“你睡吧,我还是挂了。”

他急了,“我不睡,我还不困,你别挂。”

程潇当然没急着挂,她听出来他急促的声音,低低的笑了声,过了几秒,她敛了敛笑容,又不说话了。

安静了几秒,他说:“上次说着说着停机了,我冲了很多话费,这次我们慢慢说。”

她又被他逗乐了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

“随便说什么。”

“随便说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她乐,笑了。

“嗯?”

绝对轻柔,绝对暧昧,绝对撩人。

嘶——

头皮发麻。

他舔了舔牙,扬了嘴角,说:“我有点想你。”

“就一点?”

“很多点。”

她轻轻的笑了。

“快新年了。”他咬了下舌尖,手指抓了抓膝盖,“新年前能回来吗?”

程潇淡淡的说:“悬。”

安静了几秒。

“没事,你安心工作,我们一起过春节。”

“好。”

安静的房屋,空旷的世界里,只剩她轻柔的声音,还有打在窗上淅淅沥沥的声音。

窗户留了条缝隙,风呼呼的流了进来,他安稳的听着电话,踱步到窗前。

刚要关上窗,一粒冰冷的颗粒落在手上,凉丝丝的,顿时化开了。

“许邵东,布隆迪阴天了。”

他把手伸了出去。

手心里,冰冰凉凉。

融化开,晕染开,成点滴冰水。

“下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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